聽說,自己也可以帶水壺前來汲水。
Dictator要成為壟斷所有權力的獨裁君主,必須先控制軍政大權且能壓制議會,進而取消自己的任期限制。(彰化醫院提供) 中央社記者吳哲豪傳真107年3月17日 由於中國經濟量體龐大,加上中共交錯利用外交銀彈與傳播媒體,竟使得防疫從公共衛生領域,變成全球政治經濟的新危機。
此刻我們沒有爭吵的餘裕,病毒危機尚未走到盡頭,期望這段紛擾能早日落幕例如摩洛哥關閉國境之後,滯留的台灣旅客,就被中共使館接觸,宣稱可以由中方包機協助台人,企圖炮製關西機場事件 2.0。此外,世衛組織已被中共綁架,癱瘓國際間的公衛合作機制,更增加彼此間的不信任感。相對於大外宣刻意淡化中共的專制統治,台灣有許多人把獨裁政治想得很簡單。把政府擴權直接跳躍到獨裁政治,將政治想得很簡單的知識份子,反倒受這些紅藍白勢力所利用,屢試不爽。
今次防疫授權爭論的微妙之處,主因在於,現在若發布緊急命令,國會必定會追認,然後一切就都合法。如果真的要法西斯化,只要在國民黨中央黨部跟台北市政府宣告發現病例,就能癱瘓KMT跟TMD的政黨運作了。在這種情況下,所有的醫師都一致認為,進行手術根本毫無意義。
這位母親伸出她的右手,先是摸摸孩子的小手,接著再摸摸孩子的小腳,然後再摸摸孩子柔軟的頭。文:雅利德.席胡利(Prof. Dr. Jalid Sehouli) 為何有時沉默是最好的答案 主要的重點總是,為對方設想,建立為雙方都賦予空間的溝通。她的孩子輕鬆地呼吸著,似乎十分享受這個世界的空氣每個人都應該測試看看,自己能在對話中忍受多長時間的暫停。
醫師不應中斷這樣的靜默,或是試圖利用像是「還有這種與那種治療方案」或「還有一種新的方法」之類的語句來填滿它。醫師同樣也應該且可以訓練保持沉默。
整個病房裡的靜默只被母親沉重的呼吸聲所打破。傳達者與接收者分離開來其實只有短短幾秒鐘的時間,不過兩者往往會感覺那宛如幾個小時之久。然而,由於有孕在身,又不能投予她其他的藥物。出生於翁格羅維茲(Wagrowiec)的雅克.格拉柏夫斯基(Jacek Grabowski)醫師與這位病患及其丈夫交談。
這對他來說並不容易,他試著別奪走她所有的希望。乳癌以一股沛然莫之能禦的力量重新回到她的身體裡,回到她的人生中。這是可以被解釋的,因為他們是投入的、有責任心的,想要開導對方。在許多案例中,患者會被一些資訊弄得不知所措。
儘管他的眼神早已透露,可是他的嘴唇就是無法說出。但這卻會使得後續的對話變得困難。
因此,在宣布負面的核心信息後,應當自覺地做個小小的暫停。他們與患者的配偶一同設定了醫療界限。
昨天這位患者的狀態也很不錯,雅克.格拉柏夫斯基醫師甚至還能與她談論「預定臨終醫療指示」(advance healthcare directive)。她可以更深地呼吸,這時走起路來也似乎變得較為容易,就連她的動作也都很和諧,一點也沒有身體虛弱的跡象。所幸,疼痛的情況終於有所改善。案例故事——在樓梯間 她懷孕三十一周,那是她的第一個孩子,這時她卻躺在神經外科的加護病房。孩子每天被帶去她那裡兩次,去感受一下母親的溫暖和慈愛。懷孕期間,由於肺臟、肝臟與骨的轉移,她接受了一次化療。
母親躺在床上,孩子躺在保溫箱中。這位母親伸出她的右手,先是摸摸孩子的小手,接著再摸摸孩子的小腳,然後再摸摸孩子柔軟的頭。
你不妨親自做做看以下的實驗:請你想像一下,你告訴某個和你相當要好的人,他的伴侶發生了意外。他這時不能夠談論死亡。
這一天,孩子的外公、外婆打了個電話給她,他們實在太老了,無法親自前來柏林探望她。那個孩子已經出世,他很好,手術的過程中也沒有造成任何併發症。
我們互相道別,開始著手安排第二天的剖腹產。杜塞爾道夫大學(Universität Düsseldorf)的一項研究顯示,醫師在過了十一至二十四秒後就會打斷他的患者的發言。常見的錯誤有:大部分的醫師都不給患者任何的暫停,於是對於醫師接下來的陳述患者就不再有吸收的能力。在這種情況下,所有的醫師都一致認為,進行手術根本毫無意義。
醫師不應該說太多,而應該傾聽,並給予病患足夠的空間去表達他們自己的想法和情感信號、表達他們的言語和手勢。她閉上了雙眼,但人們卻能感覺到,她似乎可以看見。
她的睡眠時間越來越長,睡得也非常地深。現在,你或許能理解,這樣的一個暫停究竟有多難捱。
我看著那對夫妻哀傷卻令人動容的臉孔,我確信,他是對的。她的頭部有腫瘤轉移,但她卻希望能夠接受手術並治癒。
我們必須忍受這樣的情況。從許多相關的研究我們得知,在收到壞消息後,患者只需要幾秒鐘的時間就能集中精神並自行提問。四十六公分,一千六百四十公克,是這個活潑的小子的第一筆數據。這時重點全被擺在孩子的性命上。
在捐助者的幫助下,她從波蘭中部來到柏林。然而,這位年輕的母親卻是一天比一天變得疲憊,做一切事情都顯得十分吃力。
即使這會讓你感到不舒服,請你還是試著大聲地說出:「親愛的……我必須告訴你,你的丈夫(妻子)剛剛在一場嚴重的車禍中喪生。這樣其實很好,他們在這樣的情況裡同樣也扮演著不同的角色,即使醫師和病患感到彼此被綁在一起。
這時她非常虛弱,由於必要的嗎啡劑量,她的動作變得相當遲緩。這時候,我們不能夠退出對話,而應繼續參與對話,只不過,要一言不發,扮演起聽眾與觀察者的角色。